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猎豹尚不知自己的训练难度即将迎来史诗级加强,仍在傻乐呵。张援朝则跟在他身后,抬手丢给歌梁一个药罐,不算太大的玻璃瓶中装满了白色药片,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。“给你,实验室搞出的新东西。记得自己吃光,不要被别人拿到。”
“明白。”
在场四人都明白那药瓶中究竟是什么,但歌梁拧开瓶盖就往嘴里倒这点的确出乎意料。他将掌心大小的药瓶中所有药片都送入口中,随后闭上嘴巴沉默咀嚼。
“嘎吱、嘎吱、嘎吱……咕咚。”
在听着就让人口干舌燥的咀嚼声中,歌梁将那一把药片用力咽下,随后扭开水壶仰起头颅,隔着一段距离向口中倒茶,避免嘴唇接触水壶。
猎豹目瞪口呆,迟疑着问道:
“……猴老大,味道如何?”
“既苦且涩,可我想你们不该对此感兴趣才对。”
歌梁仔仔细细地漱过口,保证牙缝中不存在任何药片残渣后才将茶水咽下,随后又重复几遍,避免唾液中有毒素残留。
张援朝早就见怪不怪,歌梁的确会做出异于常人的举动,青年能尝出味道好坏,但他并不在乎这些,而是以效率为优先考量。
“你收到就行,我回办公室补番去了,猎豹应该有不少话想跟你们讲。”
中年男人摆摆手,向楼上走去,歌梁则对他颔首致意,没有过多交流。
老搭档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,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健康与否,无需太多寒暄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这洒脱的相处模式模式自有男人浪漫与不羁风度,令菜鸟们颇感神往,但现在的主角并非歌梁,至少老兵们不认为这有什么特别的。于是歌梁屈指敲敲桌面,看向猎豹。
“说说你这些时日以来的收获吧,还觉得自己不堪一击吗?”
猎豹倚靠在歌梁那侧的前台边上,嘿嘿傻笑。
“不会了不会了,我其实就是运气不太好而已,还是猴老大懂这些。”
他开始乐呵呵地描述自己这些时日以来的战斗,虽说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招鲜吃遍天,就像青锁龙森蚺拉真红眼龙骑士那样,只有使用者自己兴致勃勃。但其中仍有爆发急智的部分,猎豹自称不善思考,可他的直觉总能派上用场,在双方都是战斗新手的情况下,往往是抢先行动的那个人会赢。
这些战斗场面难免经过猎豹的主观夸大,不过歌梁与重虹都听得很认真,歌梁甚至一边舔瓶子一边点头,虽然理解青年的行为是出于安全考虑,不过重虹还是扯着他的手肘把瓶子放下,这毕竟不雅。
这小小插曲没有打断叙述,二人的态度让他更加起劲地吹嘘着自己的丰功伟绩,直至说完印象中记得的所有战斗为止。
歌梁拧好瓶盖,微微颔首:
“很好,你做的不错,真正能够学以致用。”
“嘿嘿,说是学以致用,其实就是无脑重复啦,这我也还是清楚的。”
被夸奖后,猎豹反而谦虚下来。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对现状的判断仍旧清晰。
“没有被一时战果冲昏头脑,的确有所成长。那么,骨匠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“呃,这个……”
提及此事,猎豹便立刻换了颜色。
歌梁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,他没有生气,只是平静地看向对方。
“说说看,具体怎么回事?”
“嗯,是这样,因为要在总部动用拒亡症,所以张叔本来想帮我提交特殊情况下解除限制的申请。不过在那之前,我就遇到骨匠了。”
“你遇到的骨匠是什么形象?”
“穿着白大褂,长发微卷的高挑冷艳大姐姐。”
歌梁会意颔首:“所以你没忍心下手。”
“不不不,我再怎么也不至于相信陌生人而不信猴老大。只是她好像发现了我身上的放血之刃,主动过来询问我是不是猴老大负责的新人,我才刚说个‘是’她就点了点头,做出一副站着等死的态度来。
“这,她要是负隅顽抗也就罢了,搞这么一出,还是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——啊重虹姐我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,不要打我啊——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啊。”
“我练的拳又不是田园女拳,普通女性在身体对抗上的确处于劣势,你说事实我还要打你?那我不成仗着性别作威作福的混蛋玩意儿了。”
重虹对此毫不在意地,反而看向歌梁:
“你和骨匠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,让他看到你就会自觉引颈就戮?”
猎豹显然对此同样非常好奇:“是啊猴老大,我自己下不去手,骨匠甚至还从我这搜走放血之刃,对着自己心脏、喉咙、额头各刺一刀,说是她欠你的三刀。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,直到看见同样穿着白大褂,名牌标识也是‘骨匠’的短发男人过来把她拖走。这些都是骨匠吗?”
“是的,骨匠的分体男女老幼各不相同,直到彻底消灭所有分体前都无法真正杀死骨匠,你们可以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