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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伤口怕沾水,都是借口!就算是个小水洼,慕池都能浪到飞起。
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,安浅被淋成落汤鸡。
她乌黑的发丝黏在脸上,勾勒出婉约的面目轮廓,与嫣红的唇交织成绝美的画面,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。
慕池捧着她的脸,绵密的吻落下来,像在品尝难得一见的食物,抑或把玩精美绝伦的艺术品。
安浅小心提防慕池暗度陈仓,不多时就被撩拨的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而她脑袋里始终紧绷着弦,一双湿漉漉的猫眼凝着慕池,像控诉、懊恼,更像祈求。
每次安浅扛不住的时候,她都是这种眼神。
她浑然不觉自己的眼神多勾人,次次都让慕池歇了放过她的心思。
“浅浅……”衣服堆在脚边,雾化推拉门上映出交叠的身影。
水声、呼吸声此起彼伏。
慕池像个虔诚的信徒,掌心的纹理小心翼翼临摹着曼妙的线条,全然没了以往的放郎形骸。
安浅感觉自己要死在他手里额,终是累极,连怎么回的卧室都不清楚。
她更不知道,五年前因为她的提醒,慕池躲开了致命一击。
算上被绑架那次,她救了慕池两次。
什么抵得过两条命?
“浅浅,我的福星。”慕池吻上她的额头,倒在她身旁沉沉睡去。
转天安浅一觉醒来,感觉像被车碾过。她忍着腰疼去洗漱,推拉门突然拉开,慕池的好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眼前。
“你能不能收敛点,你这么浪干脆挂牌出太吧!”安浅嫌弃的别开脸,从抽屉里拿了试纸丢过去,“你要是有什么差池,我可担不起。”
慕池围上浴巾贴上来,“我挂牌你出多少?”
安浅从衣服堆里翻出钱包,把三百块塞进浴巾里。
慕池揽着她的腰,在她唇上蹭了蹭,“一站一百会不会太少了?”
“嫌少?”安浅伸手去拿票子,微凉的指尖碰到一片火热,她触电似的缩回手,“这三百是给你脸和身材的。”
她若无其事的转过身,遮去微红的脸颊,浑然不觉娇羞被涩尽收慕池眼底。
慕池大手扶着她的腰窝,安浅身体一僵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这儿疼?”慕池试探性的戳戳刚碰过的地方。
安浅扭腰躲避,弓着腰趴在洗手台上,“你出去,等会儿我自己揉揉就好了,出去。”
他非要解锁新姿势,她会扭到腰?
这时候来假好心,谁稀罕!
从慕池的角度看上去,她姿态惑人,俨然一张美轮美奂的邀请函。
身后的男人没动静,安浅从镜子里对上他玩味的目光,扶着后腰站直,掬了一捧水泼过去。
水柱顺着慕池胸口肌理滑落,胸口、腹肌……一路下行迅速隐入浴巾。
谁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的?
慕池这副皮囊百看不厌,安浅觉得自己有点泥足深陷、无法自拔了。
“我给你揉揉。”慕池拿了凝胶抹在安浅后腰。
冰凉凉、火辣辣交织在一起,一点点驱散疼痛,男人低沉的嗓音染了暧昧,“听说练瑜伽能增加柔韧性,我帮你找个私教?”
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,安浅冷扫了他一眼,“除非你跟我一起练,否则免谈。”
“陆旭陪他太太练过,但那是产妇瑜伽,要不咱们试试?”慕池的气息喷在她耳畔。
而他戏谑轻佻的语气惹得安浅炸毛,“你昨晚淋水淋多了,脑袋进水了?”
看着安浅纤细的背影,慕池低低笑了。
吃过早饭,安浅趴在沙发看书,脊背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,不知不觉中,她压着书睡着了。
她皮肤敏感不能贴膏药,慕池拿了药膏轻轻涂抹。
门口传来脚步声,他拉过毛毯盖在安浅身上。
秦朗一进门就看到老板的手放在太太腰间,他想退出去,可慕池已经转过身,他只好硬着头皮垂下眼眸。
关上书房的门,秦朗一五一十的汇报:“安岳车祸坠崖后被渔民救了,因为他伤了脑子,说不清自己是谁,辗转了许多救助机构。五年前被齐磊的人找到,派出所根据指纹核实了安岳的身份,联系了太太。太太为了掩人耳目,把安岳安置在郊区的精神卫生中心。闹出伤人事件后,安岳才被转进国立附院。”
“给黄医生牵线搭桥的中介不知去向,五年前造成食物中毒的厨师也是他介绍进慕氏的。根据银行信息咱们的人找到了中介的地址,只看到一具尸体和一封遗书。据说他欠了近百万的外债,无奈自杀,还需要跟进吗?”
五年前,慕氏高管食堂发生了集体食物中毒事件,一名高管当场毙命,两名高管成了植物人。
那天秦朗把饭菜拿进办公室,慕池看到快递盒子里血淋淋乐高马里奥便没了食欲,约着唐荣他们去打球了。
现在会想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