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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)“苏老师,快说,那上面写着什么?”阮晴迫不及待的问。
苏等年拿出一本书,翻开其中的一页,说:“这是满文,笔者应该是为女子,开篇的第一页摘得是诗经召南里面的“摽有梅”。
摽有梅,其实七兮。求我庶士,迨其吉兮。摽有梅,其实三兮。求我庶士,迨其今兮。摽有梅,顷筐塈之。求我庶士,迨其谓之。
“这是一首大胆的爱情诗,说法有很多,一种是女子催促心仪自己的男子及时迎娶自己,另一种是女子为爱情易逝的惋惜,我猜摘写这首诗的女子是在求爱。”
苏等年遇到文学性的东西话总是很多。
“证据呢?”
苏等年道:“从一个人的书法可以看出她的心情,你看这首诗写的行云流水,清新飘逸,一看就知道她写这首诗时心情很好。反之如果一个人急躁不安,写出来的字就好像缺了筋骨,潦草不堪。”
阮晴看了苏等年一眼总觉得他最后那一句是说给自己的听得,从小到大,阮晴作业本上最多的批语就是“内容不错,字体潦草”。
“苏老师,你是在变相的说我字写的丑吗?”
苏等年一愣,笑道:“你的字不丑,只是缺乏耐心。”
一样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后面呢,后面写的什么?”阮晴问。
“都是一些诗词歌赋。”
“三本全是吗?”
“嗯。”
阮晴有些失望,本以为会从这些书籍中查到自己母亲的一丝蛛丝马迹,看来又要失望了。
“这些书你是从哪里买来的?”苏等年好奇的问。
阮晴神情恹恹的说:“我父亲留下的。”
“想不到你父亲还是个收藏家,这可是清朝皇族留下的东西,说不定是位格格。”
阮晴从苏等年办公室里出来,就迫不及待的给巫寻南打电话:“老公,有情况,有情况。”
当某男火急火燎的开着布加迪威航赶到时,某女正捧着一杯哈根达斯舔的正香。
“买这么大桶,凉不凉?”
某男一把夺过冰激凌桶,扔到旁边的垃圾篓里。
“哎,我的哈根达斯。”
“前几天痛经的事忘了,怎么这么不长记性。要是再闹肚子痛,我可不给你换姨妈巾。”
某男旁若无人的说。
阮晴急忙捂住自己老公的嘴,脸已经红的跟鸡血石似得:“你就不能小声点,被人听见我多丢人啊。”
“别人听不听的见跟我无关。”
某男有时候就是这么拽。
阮晴急忙求爷爷告奶奶状的卑躬屈膝道:“可管我的事啊,我还要在这里混呢。”
巫寻南白了自己妻子一眼:“你这么急找我来就是让我逮着你吃冰激凌?”
阮晴这才想起自己兴奋了半天的事,忙拉着巫寻南的手臂:“老公,快上床,啊,不对,快上车。”
关上车门,某女跟只打鸣的公鸡似得昂首挺胸,满脸傲娇。
巫寻南无语的讽刺:“说吧,嘴巴都列到耳根了。”
阮晴瞪着俩眼珠子,狠狠的剐了某男一眼:“小巫子,我可告诉你,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,你给我说话可悠着点。”
巫寻南噗嗤笑道,抬手捋了一把某女的脸蛋:“喳。”
阮晴使劲拍了某男的手背一下:“正经一点。”
“我很正经。”
阮晴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,然后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阮晴,已经不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女了,我现在……”
“老公,我爸爸没有骗我,我妈妈真的是皇族后裔,我竟然是个格格耶!”
好吧,某女还是没有绷住,隔着汽车手挡搂着巫寻南的脖子激动地叫到。
巫寻南被某女上下跳动的身体弄得神魂颠倒,哀叫道:“我知道了,格格大人,请您淡定点,不然驸马的脖子就要被你勒断了。”
“苏等年说的靠谱吗?会不会是瞎猜的。”路上阮晴淡定下来后,巫寻南问到。
“不会,苏老师博学的很。不会弄错。”
某男突然吃味:“有多博学?”
阮晴道:“不知道,反正就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,不过我不喜欢这样的人,说白了就一书呆子,我喜欢霸道总裁兼职闷骚小丈夫,比如巫寻南先生。”
某女这段话说的严丝合缝,完全看不出异样,某男的脸色渐渐好转,某女心里大呼一口气,好险。
“你怎么就断定写这些书的就是你妈妈呢?”巫寻南问。
“书的扉页有落款……嫦曦。”
“老公,我觉得我应该找我叔叔一趟,他一定有什么没告诉我。”
“嗯,好,我们晚上过去。”
“不行,我们晚上不是要去捉鬼吗?”
“卫蓝的事要紧还是找寻你母亲的事要紧?”
巫寻南正想借此事让阮晴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