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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沉沉的昏睡中起来,白映秋睁开双眼,感觉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一觉。“奇怪,我昨天干什么了来着?
我记得苏牧进了屋子,然后……”
忽然,她猛地打了一个激灵,赶忙坐起身。
桌上的菜已经被吃得差不多,两个酒碗当中的酒也被喝光。
最令她惊讶的是,自己用一滴樱落所增长出的酒居然全部被喝光了!
“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!”
要知道,一滴樱落可是能够将一碗酒增长出上百碗酒,就算自己酒量再大,也根本喝不了那么多。
白映秋身躯轻轻一动,忽然发觉一件衣服从身上滑落。
“这是……”
她拿起衣服,明显是别人披到自己身上的。
“难不成是苏牧那小子!
等等,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白映秋努力回想,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。
她也只得将灵气灌注入脑海中,强行调取记忆。
忽然,一幅幅画面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。
画面中的她,醉着酒,红着脸,笑盈盈地盯着苏牧,醉酒而不自知。
到了最后,甚至完全没看出来苏牧是在假睡,开始一边哭着,一边把积蓄心中多年的委屈一个也不剩地说了出来。
“完了,我,我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啊。”
一瞬间,白映秋白皙的脸上完全覆满了霞红,甚至感觉眼中都仿佛蠕动着泪水。
丢人了,丢大人了!
七十年以来,就算是承受浑身万蚁蚀骨之痛,她也会远遁于千里之外,独自躲在洞窟中忍受痛苦。
可白映秋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会在自己徒弟面前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情。
这要是传出去……
“苏牧,我饶不了你!”
白映秋面色绯红,银牙紧咬,眼中泪光闪动。
……
将留影球放在床底,盖上一张麻布遮挡,苏牧仍是不放心,又搬来凳子摆在床前。
毕竟要是留影球被发现了,自己可是说不定随时会面临生命危险。
不过,昨晚白映秋喝成了那个状态,应该不会记得了吧。
苏牧望向窗外。
昨夜,白映秋的话语的确很有感染性。
她为了能够追求自由,宁愿在自己身上包装出多层伪装,不让任何人看出她心中的真实想法。
但即便这样,再过十年,她也终究还是会被强行带走。
“浴凤王朝的周家吗。”
苏牧口中默念了一遍。
水云宗位列一流宗门,而白映秋如今有着水云宗长老的身份竟然也无法做出抵抗。
足可见,这个周氏大族的强盛程度恐怕甚至远盛于仙宗门派。
听起来,的确有些棘手。
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灵气波动。
在那些滴有樱落酒的帮助下,一晚上的功夫,苏牧便又达到了筑基期一重后期。
这个速度,属实有些骇人听闻。
外面阳光明媚,苏牧抻了个懒腰,打算出去闲逛一阵,也可以顺手打几只猎物回来吃。
打开门。
“噌。”
忽然间,一把剑却悬停在了他脖颈处。
“卧槽?”
苏牧偏转目光,刚好与白映秋似乎相视。
并且注意到了她那残红未散尽的脸庞。
“师傅早上好啊,你怎么大早上的起来练剑啊?”
苏牧尬笑一声,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妙。
然而,抵在他脖子上的剑却忽然又往里了一步。
“不想死的话就别转移话题。”
白映秋星眸一瞪,身上散发出一股金丹境强者才具有的无形威压。
贝齿轻咬,她的声音却有些颤抖:“我问你,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?”
苏牧:“?”
“这……我不能回答。”
白映秋:“为什么?”
苏牧:“因为如果我说我做了什么的话,肯定会小命不保,但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,我怕师傅会说……”
白映秋眉头一皱:“说什么?”
“说:‘你还是男人吗?!’”
“给我说正经的!”白映秋持剑的手又用力了几分,顿时在苏牧脖颈上划出一小道血痕,厉声问道:
“你昨天,是不是听到我说的话了?”
苏牧点头:“我确实听到了。”
“你都听到了什么?”
虽然早就从模糊的回忆中回想起一部分,白映秋的脸仍是显得有些煞白。
苏牧:“该听到的都听到了。”
刚说完这句话,他忽然感受到白映秋身上涌现出一股浓郁的杀意,连忙改口:
“咳咳,不过也都是些师傅过往的心结而已,没什么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