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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道墨绿色的文字悄然在张文瀚脚下散发出阴寒的光芒。与此同时,原本被震飞的六个人迅速稳住身体,同时掐诀念咒,口中喃喃着古怪的咒语。
黑色的铭文顺着脚下攀登上张文瀚的身体。
这些黑色的文字竟是没有实质,令他避无可避。
剑气横扫而过,六人只得退避于更远的地方。
可很快,一股无边的虚弱感便遍布了张文瀚全身。
他发觉,随着这些黑色文字覆盖于身体,自己竟是开始变得无比虚弱,甚至就连手中的剑都有些难以持住。
“咔。”
大剑插入土地,张文瀚以剑刃强撑着身体,摇摇欲坠。
甚至就连双腿都开始颤抖不止,难以站稳。
“这……是诅咒?”
张文瀚竭尽全力的抬起头,只见六道身影正在缓缓接近,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无力支撑起身体。
“没错,想不到你这个老东西居然还留有余力跟我们拼命。
不过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会蠢到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来吧?
这诅咒可是我们伏魔窟最擅长的术法,别说是你,就算换做再强大的修士来,也要大减实力,浑身修为使用不出来半点。”
为首的黑衣修士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:“说起来,你和你女儿的命可是有着一大笔赏金,看来我今天要赚大发了。
真是感谢你,天堂有路不走,偏要来到这穷乡僻壤。
要不然,这份美差怎么可能落在我头上呢。”
狞笑着,他眼神奸邪的瞄向了酒馆之内。
“混蛋。”
张文瀚紧咬牙关,浑身肌肉随着用力不断颤抖。
但无论他如何挣扎,却也无法掌控得了身体。
与此同时,为首那名修士握着镰刃一步步走进。
若是只有自己死,倒也没有什么。
只是……
张文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向酒馆。
自己穷极一生行于剑道,可到头来,却连女儿都无法守护。
自己这个父亲,实在是当的太不称职了。
寒芒闪烁,黑影在逐渐逼近。
张文瀚颓然倾倒在剑身上,心中仿佛压了一块永远也无法移除的巨石。
“爹!”
酒馆当中,张巧音竭尽全力的哭喊着。
明明只隔着一扇木门,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跑出来。
只能清楚的感觉到死亡在向自己的父亲一步步逼近。
镰刃挥下,直奔张文瀚的脖颈斩去。
然而。
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黑袍修士避之不及,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踢飞了出去。
在地上足足翻滚了三圈后,他才借力站起身,怒目圆睁,大喝了一声:“谁?居然敢偷袭老子!”
六道冰冷的目光注视而去。
挡在张文瀚面前的正是苏牧。
早在第二次在酒馆当中看到修士的时候,苏牧便早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一间普通的酒馆能够吸引到如此多的修士,显然不符合常理。
而作为店主的张文瀚身上,也有着一股虽然难以表述,却又明显不同于常人的气息。
自己与酒馆之间利益相关,这些天喝酒,苏牧也会偶尔抽出时间去观察父女两人的事情。
也正是最近几天,他发现了潜伏在酒馆附近的几道身影。
凭借他们筑基期的修为,原本并不至于被苏牧察觉到。
但因为他们本能地忽视掉了除张文瀚以外的所有村民,才导致露出了太多的马脚和破绽,致使苏牧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暗藏了几日的阴谋。
当目光凝聚在苏牧身上之时,原本暴怒的黑袍修士却忽然笑出了声音:
“哈哈哈,我当是谁敢出手阻拦我。
想不到居然只是个练气境的小凡人。
就凭你,你拦得住我吗?”
夜空下,他露出了令人恶寒的面孔,两排尖锐的牙齿显得无比渗人。
“你对付不了他们的,快走吧,说不定现在跑还能捡回一条性命。”
就连张文瀚也用虚弱的声音竭力劝说。
苏牧却平淡依旧,看了看已经将自己完全包围的六个人:“如果觉得能打过我,你们可以试试。”
“你小子……”
原本猖獗的黑袍修士忽然收敛起玩味的神色。
他反复观察苏牧,却并没有从中找到任何破绽。
顿时,黑袍修士心中浮现起一丝狐疑。
他们是魔门修士,也深知自己是站在反派的一方,但反派却不代表他们是傻子。
一个只有练气期的普通人敢如此毫无畏惧地挡在面前,甚至还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。
这种情况,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
为首的黑袍修士后退两步,和身后的几名魔门修士汇聚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