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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疯子背后的人
很快打上车，我给白寒打电话，说疯子带出来了，让她马上联系张宇今天赶过来。
白寒说我一早走了，她就给张宇说了，现在张宇就在她家。
我琢磨把疯子交给张宇白寒，叮嘱一番好好处着，我还得时不时往村里跑，因为我还没问老人以往鬼圈地的事儿，这老人可等不得啊，说死就死的，万一晚了一天，对吧。
出租车开的很快，我本以为很快会到白寒家，可是，竟然给送到了派出所。
到了才知道，原来疯子脚上有链子，司机以为我绑架，我给解释半天，这人是咋回事，派出所咋都不信，最后我只好给白寒打电话。
白寒说让高老马上给去个电话，没事。
疯子一点不傻，眼瞅着是晌午吃饭的点没吃上好吃的，一个劲啊啊乱说，好不容易等到联系上高老，这边终于放人。
出了派出所，我先让派出所对面一个摆摊修自行车的给开了疯子脚链，之后带他去了就近一馆子，疯子吃的满嘴流油。
“疯子，咱说好了，往后不拴你，但是你别乱跑，我一会带你去看上你画的人家，这是镇子，不比村，你在村里乱跑，掉粪池子，在镇子乱跑，就会被拐走，砍断手脚，让你帮他们到处要饭去！”
疯子连连摆手，一副惊慌样子。
“你只要不乱跑没人绑你，还有，好好画画，就能不住村子，没人拴你，还天天下馆子！”
疯子一个劲点头。
“疯子，问你个事儿，你咋现在不能说话了？”
其实疯子只是神经有些不好，没失语，这几年没咋关注，现在接触上发现咋不会开口说话了呢，刚才在公安局着急也是啊啊跟半个哑巴似得。
疯子不会说话可和满人不同，人家满人会写字，疯子没上过几年学。
“你要是舌头没毛病，多跟人接触，试着说话，知道不？”
可是疯子大口咽下嘴里菜，张大嘴巴，让我看。
“你小舌头咋没了？”疯子嗓子眼光秃秃的。
疯子开始做动作，自己拿手撬开嘴巴，另外一只手拿根筷子，比划半天。
“有人砍了你小舌头？”
他点点头。
我心沉了起来，难道这几年疯子过的并不安生？谁会砍一个神经失常人的小舌头，又是为了什么，“谁？是谁？你认识不？是不是困在红枣丛时候的事情？还是你回来之后？”
疯子一个劲摇头。
摇的我猜不透，“你先说，是不是困在红枣丛那会的事情？”
疯子连连摇头，我是不是傻，疯子从那里出来还满村子给我们讲，而且好一段时间疯子啥都挺好，那会还神经也没坏，“那就是最近几年的事情？”
疯子点头。
“是谁？你认识那个人不？”
又点头，那就是认识。
“是谁？”我推过去一杯茶水，让疯子画个意思。
疯子迟疑了很久，一直不伸手沾水，还拼命摇头。
“那个人，你怕？”
点头。
“疯子，你别怕，我不会对任何人说，这事我保证，而且我会让你不回村，那个人，是不是咱村里谁？那你就更不用怕了，咱不回去！”
疯子还是迟疑，我火了，一把提了他袄子领，“你是不是爷们，你小舌头被人砍了，又不是根子也砍了，你给我说，我替你报仇，咱本村谁这么狠心，竟然对你下狠手！”
“巴，巴棱说！”疯子被我逼急了，竟然含糊说了一句话。
“不能说？还是不敢说？你今天要是不说，我立马带你回村，我把村里人都喊出来，让全村人都知道有人害你，这个人一定要找出来！咱们村还从来没窝里斗过，既然出了这么个人，大家一定不会容他！”
疯子忽然就跟受了刺激似得，扔了筷子要要往门外跑，我一把揪住，他啊啊挣扎。
正在这时候裤兜里手机响了，疯子这几年被拴住，四肢养麻木了，我单脚踢上门，他就开不开了，一只手臂束缚住他，接起电话，是白寒。
“怎么还没到？”
“在吃饭，你来接我吧，遇到点事儿，你赶紧来，派出所这条街，对面彤得来火锅楼上7号包间！”
电话挂了不到一刻钟，白寒跟张宇都赶来。
疯子本来就受了刺激，又看见来了俩陌生人，直往桌子底下扎，可是桌子下头是火锅些烧具，妈的，万一被电死，不麻烦了，好在白寒一把拉出来钻了一半的他，麻利几下固定在椅子上。
“白寒，你别吓着他，他神经本来就不好，刚才我无意间知道，有人在最近几年割了他小舌头，问他这人是谁，他死活不说，可我断定是本村人！”我怕白寒又掏枪，吓坏疯子。
“这人我猜的出来，让我来问！”白寒让张宇关上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