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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段路并不长,许延时觉得比去的时候要短了很多。到了帐篷的位置,才发现罗岑郁和一脸愤愤的陈沧言站在他帐篷门口。
陈沧言上次在警察局见过林鹤居一面,此刻看到许延时又和他待在一块儿倒是有几分惊讶,他冲许延时招了招手,又冲林鹤居招了招手。
无比热情道,“来啊,过来玩儿啊!”
热情的像是怡红院里头的老鸨。
许延时后退了一步,揪着林鹤居的袖子对他小声道,“你快走。”
林鹤居没听明白许延时话里是什么意思,垂眸看了他一眼。
这会儿功夫,陈沧言已经快步走过来了,一手拉了一个人无比开心,“我们玩儿游戏呀!”
帐篷不大,但好在麻雀虽小、五脏俱全。
也不知陈沧言是从哪儿弄来的折叠桌子,摊开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黑笔。
“没带纸牌和麻将,那我们玩点简单的————你画我猜可以吗?!”
“……”
许延时面无表情。
罗岑郁毫不意外。
林鹤居有点惊讶。
你画我猜?
还真是,挺会玩。
哪怕只有一个人很兴奋,其余三人皆保持这是什么弱智游戏的态度,陈沧言举行的第一场弱智***还是很愉快的进行了下去。
两两分组也毫不意外地,陈沧言和罗岑郁在一组。
陈沧言不满,“我凭什么和你一组?刚开局你就把我秒了的事情,你以为我不记仇吗?!”
罗岑郁手指扣着笔杆,语气很随意,“你也可以问问,还有谁愿意和你一组。”
在沉默中,陈沧言认清了事实。
据陈沧言兴奋地介绍,游戏规则是只有画画的人和对手知道题目是什么,队友有三次猜题机会,三次都错了那就扣一分。
扣满十分,就要无条件答应对手一个要求。
无条件答应对手一个要求。
这句话让许延时很是心动,他估摸了一下自己的画工,觉得无论如何那也是大师级别的,林鹤居看起来那么聪明不至于猜不出来。
于是,天生画手许大少在画纸上画了一团亲妈看了都要落泪的鬼画图,然后略有些兴奋地冲林鹤居挑了挑眉。
林鹤居,“……”
帐篷里的那盏灯吊在正上方,光线下那团毫无规律的线条黑得就像一团被打泼的墨水。
许延时对画画,天生缺了点儿东西,这种东西,叫审美。
林鹤居对着那团墨水沉默了阵。
陈沧言觉得这局稳了,许延时这水平,他们很难不赢,就算是他和许延时在一起狼狈为奸了这么多年,也一直很难品明白许延时画画的真谛。
陈沧言冲罗岑郁眨了眨眼睛,用唇语说了两个字——赢了。
罗岑郁勾唇笑了笑。
“鸳鸯。”林鹤居声线偏冷,这两个字从薄唇之间吐出来的时候,像是裹挟了阵冷风,吹得陈沧言心里拔凉拔凉的。
就算他知道题目是鸳鸯,但谁能认出许延时画的那玩意儿是鸳鸯?
林鹤居那是什么火眼金睛?
许延时笑得春风得意,甚至翘着二郎腿就挑衅。
“来,到你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