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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时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吗？”周公又问。

    应橙回想了一下，说：“没有。老师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周公笑了笑说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应橙怀疑地看着他。他特意就来问这两句，没头没尾的。

    “真的没什么，回教室吧。”

    应橙觉得周公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十分此地无银。但他非说没什么，她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午休的时候，周菁告诉应橙说周公让她去办公室。

    问周菁是什么事，周菁也说不知道。

    应橙去到周公的办公室，发现刘冬瓜也在，而且脸色不怎么好。

    “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应橙来了啊。”周公冒着油光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，“是这样的。发生了点事情，我们来找你了解点情况。刘老师锁在抽屉里的两部手机不见了，应该是昨天下午的事情。你昨天下午来办公室，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？”

    应橙有些惊讶，认真地想了想说：“我没怎么注意，应该没有。”

    刘冬瓜：“有没有可能是你拿的？”

    应橙诧异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原来刘冬瓜是怀疑她拿了。

    周公说：“刘老师，我觉得应橙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周老师，我知道你爱护学生，可是没有别人进过办公室了。”刘冬瓜对上应橙的眼睛，“而且，我也只是怀疑。”

    应橙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，仿佛一切跟自己无关：“老师，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她问得很有礼貌，却让刘冬瓜觉得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是你拿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证明不是你？”刘冬瓜因为她的态度，越说越气。

    “刘老师，本来就不是我，为什么我还要证明？”

    “昨天下午只有你一个人来过办公室，又不可能是其他老师。”

    此时，应橙脸上很平静，但其实已经有点生气了，声音冷冷的：“刘老师，你看到我拿了吗？”

    刘冬瓜一噎。

    她继续说：“你怀疑我，不该拿出证据吗？照你这样，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你？”

    刘冬瓜被她问得说不出话，脸气得通红。

    周公没想到平时乖巧又话少的小姑娘还有这样一面。

    他打圆场说：“刘老师，你先冷静下来。我也觉得不是应橙。”

    “我教书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，就这次带艺术班！”

    “应橙是文化生。”

    “艺术生有几个是好的？他们就是墨水，谁跟他们在一起都会被染黑。周老师，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自甘堕落的。”刘冬瓜的话里带着对艺术生毫不掩饰的偏见，还有对周公的怒其不争。

    周公没有接他的话题，只是说：“这样，这两个手机毕竟是冯俊逸和彭làng的，先把他们叫来告诉他们，再讨论后面怎么处理，怎么查。”

    听到周公提到冯俊逸和彭làng，应橙才知道不见的两部手机是上次英语课收的他们的手机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相声二人组非常懒散地走进办公室。

    彭làng没有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，发现应橙也在，还朝她“嗨”了一声，打招呼。

    应橙此时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周公轻咳了一声，提醒他们说：“严肃点。”

    “周老师，你把我们从午休的美梦中喊醒，有什么事吗？”冯俊逸严肃地问。

    周公不想多跟他们废话，直接说了手机的事情。

    彭làng惊讶地说：“操？怀疑橙妹拿走了手机，怎么可能？傻了吧！”

    他说这句话完全是当下的感叹，没过脑子，却顺带骂了刘冬瓜。

    周公提醒说：“不许说脏话。”

    冯俊逸看了看应橙，说：“肯定不是橙妹。算了吧，反正也就两个手机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我们已经在用新的了。”

    周公脸一黑，教育说：“没收手机是让你们反省上课不该玩手机，而不是让你们换个手机继续玩。”

    彭làng：“老师说得好。”

    冯俊逸：“周老师说得最对。”

    周公：“……”闭嘴吧你们。

    相声二人组热场的能力十分厉害，两个人能抵上一个班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闹哄哄的环境下，应橙这一声没让人听清，她又重新开口：“不。东西丢了总要找出来是谁偷的。而且，如果不是我偷的，刘老师，你是不是该跟我道个歉？”

    这一次，周公没有再在中间打圆场。他站在了应橙这边，委婉地说：“刘老师，到时候确实该给应橙道个歉。我跟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相声二人组回到教室后，韩持问：“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，我还等你们开黑呢！”

    他前面，骆巡宗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