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深入的接触与观测。当然，没有人能够对结果的安全性打包票。牺牲是在所难免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肯定呢？研究总是会有瓶颈和停滞的。”马恩平静地说：“现在的情况，并没有紧迫到不惜手段和代价的程度吧？而且，为什么是文京区？文京区可是个大都会，一旦出了问题，日岛政府也有麻烦吧？”

    “日岛政府那边……两党的新一轮交锋已经开始了，如果有人想要打破局面，或许这就是一次机会，正所谓成也萧何，败也萧何。是成是败，日岛的那些人愿意赌一把。”张先生如此说到，顿了顿，又说：“他们在赌国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个答案并不完全出乎马恩的意料，日岛政府的秉性一贯如此。

    “也不一定非要文京区呀。”马恩遗憾地说。

    “因为，这个细节的选择权不在日岛政府手里，而是在那些邪教徒手中，日岛政府也是顺水推舟而已。”张先生回答到，“虽然有折中的提议，先击溃邪教徒，再由日岛政府决定仪式的举行。但你也知道，国际局势波澜诡谲，这个想法挺好，但不实际。”

    “谁在支持邪教徒？”马恩明确地问到。

    “无法断定，总之，日岛政府不可能从其他机构获得仪式，也无法在击溃了邪教徒之后获得仪式。有人作梗，仪式如今就只掌握在邪教徒手中。那些邪教徒是疯子，但不是笨蛋，他们懂得保护自己手中的保命符。”张先生这般说到：“小马，情况很复杂，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，你能够想到这一点，就已经证明你的政治嗅觉到位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觉得这是好事。”马恩的声音重新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觉得，但我们只能管好我们国内的事情。”张先生也平静地回答到。

    “我会采取行动。”马恩十分肯定地说。

    “那就给你一个好消息。”张先生回答道：“从现在开始，你就被紧急开除国籍了，从今之后，你的行为只代表你自己，与我国无关。本来，这件事应该是你婚礼之后才告诉你的，但既然你想做点事情，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，小马。我相信，广田小姐能够庇护你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，张先生。”马恩半分遗憾，半分由衷地说：“再见。”

    “再见。”

    第六百四十二章 整装待发

    日岛政府对文京区的现状采取消极的态度，这不仅仅出于其自身内部的斗争，也有来自国外的绊子，即便有这种种理由，马恩仍旧不认为这个国家的决策是正确的。从根本上来说，这种消极态度与对探索“旋律”的激进态度有极为密切的关联，这些人自己下的赌注，其后果却要让整个文京区的普通人来承担，这与马恩受到的教育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马恩的可怕猜测在张先生处得到证明，可这并不意味着计划有了进展，反而，摆在面前的阻力更大了。整个文京区的异常已经被封锁，在邪教徒的仪式完成之前，包括政府和所有意图干涉此事的他国在内，会尽可能避免事态走向出现太大波折——如果没有国外势力从中作梗，日岛政府原本可以采取更主动的方法，甚至于，那些邪教徒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仪式。

    邪教徒的仪式根本就不是他们的知识，而是从国外的机构得到的“商品”，而他们自身也早就被标上了价码。

    马恩本希望领事馆能够通过非正式途径向各方施压，然而，张先生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：祖国在这件事上投了“弃权票”。在和张先生通话的过程中，可以听到其周遭环境之嘈杂，张先生自称在参加一个会议，那么，这个会议究竟是针对什么事情而开的呢？

    马恩放下话筒，从现在开始，他就已经是无国籍人士了。他如果采取行动，便可以预想事后的结果：无法加入他国国籍，最终成为乔克乔西那样的国际浪人。当然，他不像乔克乔西那样居无定所，至少在日岛定居工作还是没问题的。

    张先生认为马恩可以依靠广田小姐及其背后的家族势力。马恩其实并不排斥依靠广田小姐去谋取一处存身之地，他人或许会认为这是吃软饭而抹不开面子，但马恩却没有这么多的想法。如果介意这点小事，在“邮局”里大概是干不出没什么业绩的。权衡实际情况，有效调用资源，这可是每个“邮局”员工的必修课。

    只是，依靠广田小姐的庇护从来都不是最好的选择选择，马恩从一开始就没朝这方向思考。但现在，他不免觉得，也许张先生早就有所准备。

    ——果然，比起张先生来，我只是一介蠢人罢了。

    蠢人就要做蠢事。马恩平静地思考着：已经获悉的事实无法改变，也没有时间去改变了，仪式和婚礼转眼间就会到来，今晚十分关键，他将要转移神子母体，如果其他人有所想法，就必须在今晚采取行动，否则，一旦神子母体真的是仪式中不可缺少的部分，那么，无法阻止神子母体的转移就意味着这个仪式宣告破产了。

    神子母体转移成功会引发何种后果，马恩已经设想了好几个，在这种残酷的斗争中，他从不介意将敌人的行为假设得极为疯狂，整个文京区的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