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忍不住，讲道理我也是该哄下白棠的。

    但村上春树说过，“如果鸡蛋和石头发生碰撞，我们总该站在鸡蛋这一边。”

    楚瞳就算过去如白棠所说，有那么点让人不开心的地方，但她总该有点知情权吧？她虽然也跟我一样喜欢口嗨，也会表达出对于低层次男生的厌恶，可归根结底，她也没特别过分的地方，因为我有力量了就要放弃楚瞳，就觉得阶层不同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。

    我是个平头百姓，之前我并不以为意，我觉得白棠关键时候还是会善解人意。

    但这种擅自区分，直接就把楚瞳压死了。

    那我说句难听的，以后如果楚瞳觉醒了替身比白棠更强呢？

    不说的远的，就说近的，这个慕明纱能够秒杀楚瞳，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就该给慕明纱当狗？楚瞳就滚一边去？

    肯定不对吧？

    女孩子，你说任性，那没问题，但这种问题上不能太过冰清玉洁的高傲。

    我知道白棠多少有点患得患失，但她也得体谅下楚瞳啊？人家也啥都没有，你一句话不让说，这也太过分了。

    而且白棠自始至终并没有得到我什么承诺。

    有些东西我不敢说什么大话，你说爱我永远，要真能永远，说也就说了。

    问题明显不可能啊。

    不能只在云端跳舞，人总要在地面步行的。

    脱离普通情感，只跟有替身力量的女人谈恋爱，这明显是矫枉过正了。

    而且看都不能看一眼，这绝对是有能力者的霸权主义，我就是被这样歧视过来的，虽说百年媳妇熬成婆，但我江小傲可以用这些能力骑脸那些不可一世的装b神棍，但不能用这种能力去对付本来就处于弱势的人啊。

    这是我基本的准则。

    我口嗨了一波技师，到现在也没有占她更多的便宜。

    我没有杀王子枫，并不是企盼他能改邪归正。

    我没有用手中的力量威胁沈婉让她就范，也不会用死亡一指作为筹码真去换女人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说实话不行？？你就非得要听我撒谎么？？咱们就事论事，从头捋一捋，你一开始跟楚瞳说的是什么？就是俱乐部被解决了，她就能过正常的生活，至少现在心头大患是没了啊？

    第二，我确实对你也很有感觉，但你把我当成信徒，我也可以当你是我的女神，但归根结底，我一开始喜欢的是楚瞳，不能因为你分裂出什么邪恶人格，那我就完全跟着你走，你不能看似自由，实则只给我一条道走到黑啊？”

    我也很认真的看着白棠。

    她当然更加生气了，皱着眉头看我。

    我走到她身边，她当然不想搭理我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听你讲这些冠冕堂皇可笑的道理，你心里还有楚瞳，你就直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就是有，但我也有你啊，这种事情不是选择题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办，你除非一刀杀了我，让我的烟消云散，你不能逃避客观事实啊，白棠，私底下你可以生气，可以为了一己私利打我骂我，这都没关系，但咱们现在多少要加入这个协会了，多少也有了个身份，我们口口声声高喊着自己是正义，虽然是可笑的幼稚的正义，但最基本的样子要做一下吧？

    你如果单纯的依靠着自己的身份切断我和过去所有感情的枷锁，那你这就是明抢了啊。

    以后我要是比你更强大了，或者我要是看到更强大的女人了，是不是我也马上倒戈？马上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？比如刚才的慕明纱？”

    “你敢？你试试看？” 白棠的眼神极为锐利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觉得这样也十分不公平吧？感情就是不能勉强的，慕明纱这种级别的女人，那有没有可能喜欢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？那也是有的。

    楚瞳虽然有错，但她理论上至少是我的女朋友。

    我们总得多少约束自己。

    如果你真要分裂出不好的性格，因为这种事情，那我觉得你可以分裂，我会救你也会负责的，慕明纱击溃俱乐部，消除威胁，除了让她的声望上升，多少应该有一点正义感，让普通人不用忧心忡忡的活在这些夜幕怪物的阴影中。

    我这人虽然缺点很多，这些话也没什么说服力，但我也明白我跟楚瞳可能确实没太多的机会。

    但就算是这样，我一定也要说清楚，我会放弃楚瞳只有一种方式，就是我更爱你，所以我才会放弃楚瞳，不是因为你比楚瞳强，我放弃楚瞳。”

    我叹了口气，白棠要还是生气，那我也没办法了，该认怂要认怂，我的话就到这里。

    白棠跟我四目对视了很久，沉默了好一会儿，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，“行吧，那我就用一个普通女生的方式，击败楚瞳，这样可以了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普通女生的方式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在日常生活里，让你心动，不动用我任何的技能。”白棠的眼神里又燃烧起了另外一种火焰。

    “咳咳，白棠，其实没必要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