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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 调查事实
眼看着渣土车司机不愿意说实话，张小波当即就冷笑连连。
“是吗？”
张小波说着，伸手就扣在了渣土车司机的肩头。
“我是一名医生，对于人体的结构组织异常熟悉，我能够在不让你致命的前提下，让你体会到最高等级的痛楚！”
张小波声音淡漠道。
一听这话，渣土车司机愣了一下，怀疑的目光看着张小波。
沉吟片刻，他并没有听信张小波的话。
“随你，反正我马上就是个死人了，就算是吃点儿苦头，也不要紧！”
渣土车司机淡然道，他眼神里边的光亮迅速黯淡了下去。
这一瞬间，渣土车司机想到了自己在重症监护室的女儿。
“妞妞，爸爸爱你，爸爸是逼不得已才害死他们的，爸爸没办法了，给你凑不够医药费啊！”
渣土车司机心颤抖着想着，他把脑袋给低了下去。
“你来吧，最好现在就把我弄死，我已经不想活了！”
渣土车司机低语，他的头颅却并不曾抬起来。
这一番话让张小波有些诧异，但是一想到渣土车司机的态度，张小波就发出了一声冷哼
“行啊，那就依你所言！”
张小波说着，手指快速在渣土车司机的胸口点了几下。
渣土车司机愣住，他抬起头来，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张小波，嘴里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声。
这笑声在空旷的屋子里飘荡着，绵延不绝，迅速占满每一处空间。
陈玉珠有些疑惑，她不明白张小波做了什么，而张小波却指着渣土车司机淡然道：
“我点了他的笑穴，有时候大笑也是一种刑罚！古时候，有山羊舔脚的这一惩罚，据说致那些嘴硬的犯人颇为有效！”
渣土车司机一听这话，他顿时就慌了，他想要闭嘴让笑声停下，然而，这却毫无作用，就算是他把嘴闭上，然而很快却又笑出声了。
几秒钟的功夫，渣土车司机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，他这副神情也不知是愉快还是痛苦。
又过了半分钟，渣土车司机的体力已经几近耗光，然而他依旧在放肆大笑着，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张小波看着这一切，他对渣土车司机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悯。
“现在能把事实说出来了吗？”
张小波低声询问。
渣土车司机受不了了，然而他想到张永刚和他签下的协议，当即就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。
“不能，不能和你说！”
渣土车司机大笑道，他的眼泪在脸颊上留下了两条清晰可见的水渍。
“可以，既然你不愿意配合，那就一直笑着直到力竭身亡吧！”
张小波淡然道。
渣土车司机此时此刻心中极为复杂，他的意志有些松动了，然而一想到自己如果把真相说出来，妻女就会引来张永刚疯狂的报复，他当即，就把心中的欲望给按压了下去。
“不可能的，就算是我今天笑死，我也绝对不会把事实真相告诉你的！我不会！不会的！”
渣土车司机猛然抬起了头来，他像是疯了一样哈哈大笑着对张小波叫喊。
这让张小波眉头微皱。
又过了半分钟，渣土车司机已经没有力气大笑了，然而他的身体以及面颊还在一下下抽动着。
此时此刻，他就像一只死狗一样头歪在椅子上，眼看着便要力竭身亡了。
陈玉珠看到渣土车司机濒临死亡，她赶忙拽住了张小波的胳膊。
“小波，点到即止就行了，你不能把他弄死，他的罪责得交给法律宣判，咱没有处置他的权利的！”
陈玉珠劝说。
张小波叹了一口气，此时此刻，他对着渣土车司机毫无办法。
因此，张小波对陈玉珠点了点头，快步走到了渣土车司机的身旁。
他从怀里取出银针，对着渣土车司机的胸膛上连刺了好几下。
于是，渣土车司机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长出了一口气，额头上汗落如雨，仿佛是脱力一般脑袋软软靠在椅子上。
“我是不会说的……不能和你说的……”
渣土车司机艰难抬起头来，冲张小波惨然一笑，开口喃喃自语。
张小波没有说话，他看向了陈玉珠。
“你有办法吗？”
张小波询问。
陈玉珠沉默了一会儿，她对张小波点了点头，“我试试吧！”
说着，陈玉珠就朝着渣土车司机走了过去。
到了渣土车司机面前，陈玉珠轻叹了一声，肃穆道：
“你是不是受了威胁？”
渣土车司机明显愣了一下，他